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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寡人的儿,寡人的儿啊。”
老国君好像再也忍不住了一样,两行浊泪瞬间流出。他垂着脑袋,缩着身子,双手放在额上不停地抓着,身体止不住地抖动,抖得他坐着的木车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。
城楼上一片静默,所有人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,看到国君这个样子,许多人也绷不住了,有的叹息,有的哽咽,士兵们则多是狠狠地握紧了手中的戈戟和刀剑。
突然,国君抬起了头,从两张大袖里腾出两条手臂,正了正头上的冕旒,又把斑白的两鬓仔细整理了一遍,沉沉道:“拟诏。”
一旁的侍人连忙伏在案前坐下,执笔听国君说道:“太子木成进,奢纵多骄,贪暴不仁。乐淫而不离左右,兵凶而用之如戏,宠奸亲佞,不可久持。无德无义,无君无父,今权废为庶,褫夺太子之位。”
“王上,拟好了。”
“玺官,用印吧,”国君面无表情地顿了顿,嘴里又狠狠地吐出三个字,“还给他!”
嗖地一声,飞箭破空。
卫戍长聂闻张弓搭箭,轻轻一发,钉着王诏的箭射出五六十丈,直朝木成进射去,速度之快,木成进身旁的十几个盾牌兵竟然来不及反应。
木成进猛勒一下缰绳,战马前蹄高抬,那箭稳稳地扎在木成进马前。
木成进盯着还在颤动不已的箭羽,淡淡说道:“取了,回营。”